动作,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这已经不仅仅是无视他的权威的事情了,而且这也造成了及其恶劣的后果,后果已经恶劣到可能会把他所在的整个分部,不,甚至是整个自由组织给全部che出来的地步。这种大脑估计只有蛋蛋大小的白痴,不管是出于哪种方面的考虑,都是决计不能留下的,只会坏事。
“除了那个地中海,还能有谁!?”
那个地中海,自然就是山县有朋了。
在岛津公兵变前夕,其与山县有朋之间的恩怨,他们多少有听说过一点,无非是出身底层的山县有朋看不惯出身高贵的岛津公,想让他们故意断后送死罢了。
如今山县有朋才出狱,刚说要和幕府战斗到底。紧跟着岛津公立马就表态了,要和试图扰乱这个国家的叛乱分子抗争到底。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的出来,这两人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那种相爱相杀的爱情戏,那就是仇人了。
“怎么办,要警告一下他们吗?”
看着木户陷入了沉默,西乡特盛有些吃不准了。
说真的,现在民间的舆论本就对他们很不利了,尤其是江户居民对他们的公关行动那叫一个嗤之以鼻,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人了,面对他们的指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