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意想不到的。
不过，正因为是意想不到，他才感到欣喜。
因为，前方的路找到了！
自地球修行初始至今，所经之战已无法胜数，他早已到了国术中曾言的打破虚空，可以见神，甚至于因为经常嗑药的缘故，这一境界都不足以适用于他。即便真是这一境界的人，恐怕都受不了他三拳。
可再厉害，不过还是凡人的境界。
以凡人的境界，想要对付地球的大敌虚，怕是远远不够。
这人的境界，已经超越凡人了。
正如江华。
说真的，在江华和虚不说下一步为何的情况下，想要再进一步，只能自己去追求。毕竟，体能修炼到巅峰，也就是见神不坏，这已经是人类的身体可以做到的极致境界了。不止是人类，天人亦是如此，因为体质天然存在差距，天人寿命会比较长久，但终有陨落之日。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
心灵！
人力有尽时，心里却无尽。
如果说眼下宇宙阶段的修行本质，旨在开发人体潜力。
那之后的修炼，应当是心灵！
这不是苏念一个人的看法，屁怒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