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缎君衡也没再客套……
言罢,郝葭月忍痛蹲下身,查看那俩提早掉下来的箱子。逐个拉开拉锁仔细检查,还好行李与那四层乐器都完好无损!
揪紧的心才悄然落地,扒拉出医药包找出:碘酒,纱布,酒精,棉签与杀菌药水,准备给伤口做消毒处理。
这些东西均未见过,惹得边上的缎君衡不住称奇!
过后明白她要清理伤口,而疗伤也定要外露皮肤,则很君子适时转过身去留意附近。
认真道歉:“呃…抱歉姑娘!男女有别,锻某无法相助,还望姑娘能够谅解。”
“不会,我了解!壮士不必介怀,我自己可以。”郝葭月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大方谢过。
缎爹的自觉举动,避免尴尬场面,又不忘细致关心,也算重新认同他的为人。也对,不然如何能当得两个‘祖宗’儿子的养父?
(某晨:“缎爹是好人,超级奶爸兼男神!”= ̄ω ̄=)
清楚此属苦境大地,也因缘分关系,郝葭月很顺理成章与缎君衡二‘人’结伴而行。与葬云霄一样,与他萍水相逢,直叹缎爹太随和了,不担心自己也来路不明吗?!
期间,缎君衡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