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葭月蹲下身去,叹了口气。合上他死不瞑目的眼,从阔囊袋找出医药箱和矿泉水,掏出一次性口罩戴在脸上,无医用手套便用纱布略包手掌。
请求神秘姑娘不要来看避免吓到,但她自称胆大又未见此阵仗,便满足她的好奇,只要到时不会后悔。
备好一切开始忙活,解开死者上衣露出中弹胸膛,伤口处的血液早已凝固。神秘女本有些尴尬,但见此不禁瞪大眼睛“呀~!”了一声。
郝葭月学法医仅仅两年并未出师,便没资格获手术刀剪,只能用普通医剪和镊子动手!麻利替用具与死者胸口清理消毒,深呼吸后,把所学知识都充盈大脑。
右手把住剪刀豁开伤口,左手亦不闲着用镊子在心ròu中来回翻搅。
(某晨:“咳!某月你心真宽,遮羞纸都不用不愧把死人当实验,不怕任何医疗事故π_π)
天呐!她是干什么啊?疯了吧!竟比自己还牛X?!
神秘女真后悔看了,若非承受力强早吐的稀里哗啦了。就酱胃还阵阵作怪,她竟一点感觉都无,未免太吓人太血腥了!
神秘女也惊疑郝葭月是干啥的了,若传出去看似盈弱的姑娘,却是残忍剖尸的魔头!动起刀一点都不含糊,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