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
此时朱三闻将自己拉到一边:“丫头,你之心意老朽明白,但她明显刁难你。毁我一人是小,别再把你搭进去了!”
郝葭月鼻头微涩,伯伯似冷静许多,但此处境亦担心自己受连。他性格虽怪却外冷内热,某份信念更加坚定:
“不,事已至此已无退缩余地,即有一分把握亦是希望!再说,葭月非轻易吃亏之人。”
自当尽力,只望…日后别成为您的‘对手’就好!
朱三闻知劝不动便由自己去了,朱寒二人扶他靠向一边送来鼓励眼神。自己看伯伯蹒跚模样,不年轻的人仿佛又老十岁…!
故意冲白骨灵医道:“开始吧!但…你的手确定可以?”
她额角一抽,怎逮此事不放了?“…能忍受!若你输了就不准再有侵犯亡者之举!”
哇嘞?你妹啊~!大姐你什么鬼词汇?(某月:“已醉死在街上。”)
“依你…!”算了,为了伯伯暂且忍耐。
见她掏出银针灵机一动:“等等!”
“怎么?害怕趁早退出,我不与你计较!”白骨灵医似胜券在握。
郝葭月忍住抛卫生球的冲动,这么自大你家人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