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怎么有点孽缘的意思?’
任百道从最黑暗里走出就看见了在楼道里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沈丹玲,那本纳兰词不在手上估计是留在了书架上没打算借走。
屏幕的亮光打在任百道的脸上,显然沈丹玲是听到有人下楼才转头的结果差点手机都没拿稳,任百道可以看到拿手机的手抖得厉害,也就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了楼道穿过大厅离开图书馆,完全没有回头看沈丹玲一眼。
昏暗的楼道里,少女深深地叹了口气。
校外正对的是一片叫做“书香”社区和由社区衍生出的美食、商业街。抄手馆里除了余布尔其他五人坐在一处,这家店以卖抄手各色抄手出名其中又以老麻抄手为最,讲究一个麻、一个辣,抄手端上来拿盘大的海碗装着里面红彤彤的汤汁浮着密密麻麻的红辣椒和三四一串的花椒,愣是看不见一点抄手白嫩的面皮,别说吃,这要是一个长痔疮的哥们儿来了一碗老麻抄手端上来当场就得吓出去。现在任百道再次遇到了人生中最尴尬的局面(之一),事先说明任百道并不是酒城人士,他是大学决定出省去外面学习才考的酒城学院(当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是分数只够酒城学院才报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