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哎,不是又没起,是又没睡
湘玉:咋回四嘛?白天也没看他看多少书,一到晚上就拼命
白展堂:白天也没看他干啥了啊,来回从大堂到后院转悠,偶尔还蹲胡同角那儿发会儿呆,人小米还以为他要戕行呢!
大:那晚上它也没拼命啊,光咬笔了!天天说啥伟大而曲折的计划,反正我这几天是光看出曲折了…
小郭:咬笔也就算了,动不动就腰酸腿痛的…要么就是天热天冷天不对,今天不适合读书,反正一问他就说他自有安排,我怕他伤心也不敢深管了…
湘玉:哎呀,你们也多体谅一下嘛!
大:这不是体谅不体谅的事儿,我咋感觉他不想学呢?
湘玉:那倒是不可能,让你来三次你试试?
大:那他这是咋回事啊?
白展堂:哎呀,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啊,他可能是患上了一种,江湖上最可怕、最无药可救的病!
小郭:比杀青散还难治啊?
白展堂:那是药毒,他这是心病
湘玉:啥病?
白展堂:传说中的—拖延症!
众人:拖延症?
白展堂:哎呀,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