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早已荒废的祠堂前,本该悬挂的牌匾早已不翼而飞徒留一片空白。堂前的路上虽然早已杂草丛生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曾经的辉煌。那堂前耸立着一株翠绿的青竹,其虽高数丈却没丝毫的弯曲如利剑一般笔直就连茎叶皆是如此。着实让人惊讶。
“这是·····?”其中一位双鬓斑白好似在年过期颐之年(期颐之年称百岁为期颐之年。
期颐:百岁之人。源于汉时戴圣所辑的《礼记·曲记篇》:人生十年曰幼,学;二十曰弱,冠;三十曰壮,有室……八十曰耄,九十曰耋……百年曰期颐。意思是人生以百年为期,所以称百岁为期颐之年。)老人用一丝疑惑的语气道,视乎想起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想起。在那记忆深处好似曾经听到什么人偶尔提起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提过?对自己又说过什么?
“越老您可是知道些什么?”看着静立于这早已荒废的祠堂面前的神秘人,一位蓄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一股担忧的神色。自从自己父亲来到此地建立程家村之初好似这座祠堂便已在此,或许只有这些世代居住于此的老民或许知道些。
“你呆在这你真是让我感到一丝可悲啊?”来人没有丝毫在乎指着自己的十来张足以穿山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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