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出四个酒樽,各弹一下道,“紫女姑娘,送你了!”
“算你下个月的房钱!”
说着,紫女悻悻的离开了这里。
待人走远后,韩非随手关上木门,很是不解道,“李兄,我们只有三个人,为何准备四个酒樽?”
“因为一会有人来!”
“何人?”
“见了你便知道了!”
李闯之所以卖关子,是因为这个话题可以聊很久,他懒得废口舌。
落座后,张良直奔主题道,“李兄,你可知我来此所为何事?”
“相国之托,必与党争有关!”李闯斟满酒樽,继续说道,“而眼下大事,只有左司马刘意被杀一案。”
“不错,起初祖父只求自保,但得知韩兄接手此事后,又改口说这是个机会。”
张良端起酒樽,有些烦闷的说道。
“姬无夜欺压你祖父多年,如今有机可乘,他怎肯放过?”
李闯站起身来,拍拍张良肩膀安慰道,“人之常情!”
“以前祖父并非如此……”
“嗯?”
李闯本不想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但张良非要说,他没理由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