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个有些愚蠢的问题。
白夜啧了一声：“这时候我说我是鬼，你能怎么办？”
“还好你不是。”颜雨昔拍了拍自己的36D。
“给你提个醒吧，以后少相信那些小说里面作者脑补出来的东西，真正的鬼怪可不会因为你叫破他的身份而退却，甚至前脚你当着他的面拆穿了他的身份，转头它就能给你的人生画上休止符……看什么看，说你你还不服是吗？”
“嗬嗬……”
古里古怪地叫了两声，那个披头散发没有眼珠的女鬼又把头扭了回去，空洞的视线通过后视镜落到了司机脸上。
司机摇了摇头：“这个别想，上了车的就是客人，除非出现之前那傻子的情况，再或者他主动跟你下去，否则就是在和我们过不去。”
“嗬嗬……”
“看到没有，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后方的白夜做出了总结。
“等等，刚刚你不是还说这是魔术的吗，现在又承认他们是……那个……了？”
“不，我只是根据我自己看小说这些年的经验给出总结而已，刚刚的那个就是魔术。顺便说一句，那位小姐的眼罩不错，都能够以假乱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