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是半妖吧？
“说起来，自己是人类还是妖怪呢？”
妹红没由来的一句话让殷羽侧目。
“什么是人类？什么是妖怪？”妹红继续询问道。
只是妹红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问的是谁。
殷羽默默地坐在妹红的身边，他能感受到妹红说这些话时候的痛苦。
或许妹红已经不再把自己当做人类了。
没有哪个人类能够活上数千年之久。
“说一下你的事情吧。”妹红微微侧过脸庞，那清秀且带有一丝坚毅的侧脸以及那双坚定的眼眸让殷羽心中微微一颤。
察觉到殷羽的眼神变化，妹红忽然红着脸看向别处。
“呐，也没有别的意思。”妹红解释道：“事实上我也ting好奇的，你是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与战斗经验的。”
殷羽仰起头看向天空。
有这么一回事吗？殷羽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
若非是以力硬抗了藤原妹红那一记攻击，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力量的。
“说起来，那天你……”
“那一拳，说起来还真是有一种威压呢。”妹红回忆道：“没有任何的思考，直接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