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
如此，妹红呢……？
“辉夜……”殷羽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辉夜迷茫地看着殷羽。
“我和那个人，你会选哪个？”殷羽盯着辉夜的眼睛继续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辉夜眼神闪烁地看向别处：“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当然有区别。
不过，现在的殷羽已经知道答案了。
殷羽慢慢松开挽着自己的辉夜。
她很漂亮，自己也很喜欢她。
可是她不喜欢自己，她的心不在这里。
辉夜看他的眼神。
辉夜看自己的眼神。
虽然同样都是温柔，可是他从辉夜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
“你先回去吧。”殷羽说道。
“为什么？”辉夜不解地看着殷羽，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有为什么。”殷羽无法启齿。
可辉夜又岂会那么笨呢？
辉夜没有说话。
殷羽的心很痛，骗自己说辉夜喜欢自己，可辉夜喜欢的是那个人。
他舍不得，可是又必须强迫自己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