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上去了，才能赚更多钱。
尽管她讨好不来......
但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心中悸动了一下，当即关掉伴奏，说了声，“我就是小春春。”说完，还甜甜一笑。
见主播回应，下面又是一片莫莫你千万别被骗了、我们才是你的依靠之类的话。
再次等到弹幕减少，秦风才又打字，“唱得不错，有空来玩。”
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陈博然眉头一皱，对秘书道：“去查查这个人的IP地址。”
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稍后，捂住手机对陈博然道：“老板，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怎么可能查不出来？”陈博然有些恼怒。
“技术部说这是一个拥有顶级网络安全fu务的用户，不可能查出来，甚至可能被人家反锁定。”秘书声音有些急切：
“您忘了？有些人我们是不能去查的。”
陈博然点点头，网络技术部的主管是他大学同学，一手技术出神入化，如果他都说没办法，那可能......
那可能......
可能？
有没有这个人就是真身的可能？
想到这，陈博然脑门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