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尧对着余沧海竖了个大拇指,赞叹道:“余观主,你看你和善起来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嘛。武林中,何必打打杀杀,有事好好说,岂不美哉?”
余沧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大家都好好说话,还要练武功做什么?只当自己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任尧其实也不是爱作怪的人,他只是看到余沧海身材矮小,让他想起了幼儿园里被那个小个子猴子偷桃的痛苦回忆,忍不住想戏弄戏弄他。
余沧海拔剑在手,比了一式青城剑派“鸿飞冥冥”的起手式,道:“任大侠,得罪了,还请手下留情!”
任尧站在原地不动,打了个哈哈,道:“好说好说。”忽然大喝一声,“什么人!”,身子往大街旁一扑,再一闪,已回到原地,不过左右手已抓了两个人。
余沧海只看见任尧身子一动,就如猛虎下山,然而动作看似猛烈,却轻柔得没发出任何声响,眼前一花,便看见任尧擒了两人回来,一时心灰意冷。这还打什么?人家在逗自己玩呢,想杀自己,这一瞬间便是十个余沧海也死得透了。
把剑一扔,道:“余沧海自认不是任大侠对手,愿杀愿剐,绝无二话。”
任尧手上仍旧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