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是一处艾欧尼亚农场,如果按照锐雯的轨迹来说,现在的她应该正处于矛盾时期,正在被诺克萨斯人追捕着。而此时的亚索,应该也在为自己的清白努力着。”
韩觉裹了裹身上的斗篷,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田地。
四处搜罗了几百米,韩觉就看到了锐雯:
她将一头白发扎成了马尾,穿着一件粗布衫,沾满泥点的袖子挽起来卷成了一大捆。
相同质地的kù子已经被染成了土huang色,明显是改短的kù脚在她身上刚好扫过脚踝,碰到裹满泥巴的鞋面。
此时的她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她一边专心地握着前梁把手,一边生涩地念叨着陌生的词汇。
“伊麦,伊呗,瓦沙,阿那。”锐雯一遍遍重复着这段颂文,铭记着每一个词。
“伊扎,儿子。黛达,女儿……”
这些是收养她的家庭成员教给她的艾欧尼亚话,她正在学习,收养她的老农夫回家去吃饭了,她打算将这片田地弄好。
“伊麦,伊呗”锐雯继续念叨了一句。
“是因呗。”韩觉抢先一步披着幽蓝色的斗篷,看着锐雯。
而在韩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