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调查。而我们又与陰阳家有仇…”
白凤道:“这容易…是我忘了和你们说。李茂贞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用“岐王”或“女帝”的容貌身份。她擅长障眼法，打算以“水云大师”的容貌身份，进驻蜀山派。”
白凤不禁想起，李茂贞的道袍打扮。气质截然不同，去掉了人间烟火，有了瑶台清绝的仙气，只因李茂贞修炼了慈航剑典！
没有什么武功，能在短期改变一个女人的气质，除了慈航剑典。再者，剑典凝聚了历代斋主的武学智慧。其见解，对同样是修炼先天元音的李茂贞大有裨益，并促成她这一次的闭关和突破。
李茂贞佛道双俢，另有目的。李茂贞打算收集慈航静斋的英灵，并利用这些擅长魅惑人心的尼姑，寻找瓦解中土佛门的办法，使其回归道家的路线。
佛本是道！
李茂贞对佛家不待见，曾言:“佛家只修来世，不修今生，使人逆来顺受，消磨血性和意志，可谓流毒后世。”
……
白凤说到这，李嫣嫣和纪嫣然对望一眼，默契地点头，都认为没什么问题了。
白凤寻了个空档，知会了正在闭关的李茂贞。
李茂贞表示“此计甚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