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由至生的希望所形成的落差,足以让任何人失去自控。
“头儿,看来我们命不该绝啊。”阿特咧嘴一笑,终于有所放松的倚在了花坛之上。
“救,救救我!”微弱的呼救声突然从不远处传了出来。
“头儿,你去看看吧,我不会有事的,敌人都已经开始后撤了。”阿特笑了笑,挥手让梵放心的离开。
梵轻轻点了点头,起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十几米的距离不过仅需眨眼的时间,梵停下脚步蹲下了身。
“伤口在哪?”梵就要掏出伤药和绷带。
“伤口?伤口在这!”
这原本倒底不起的战士突然直起了上半身,然后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东西精确的扎在了梵的脖子上。
强烈的眩晕感和虚弱感顷刻侵蚀了梵的身体,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他就彻底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你是谁?”梵艰难的问道,这一句简单的话却几乎用尽了他的全力。
“我亲爱的队长,我才离开一个多月你就不记得我了?”这名士兵松开了一直捂着脸的左手。
梵看着那凑在了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孔,他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