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也不会比此更让他沉痛。
往事一点点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只定格在那个冰源发作的夜晚,在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寒之中,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又震撼人心的温暖。
有些感情来的总是突然,突然到让人以为微不足道,可当它逝去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刺痛才提醒着她原来有多么重要。
“啊!!!!”梵嘶声的咆哮着,带着满面的血渍痛苦的悲鸣着,半长的黑发凌乱的飘舞着,青筋处处曝露在他苍白的肌肤之上。
他用力的拔出了那柄炽烈的光剑,竭尽全力的掷向了凶手,一旁不远站立着面色阴郁的白天赐。
面对着梵这全力的一掷,白天赐只得选择退离,他在这一击之中清晰的感知到能量的气息,这绝不是普通人所能释放的力量。连白丰烈都以断臂收场,他可不敢轻易的放松警惕,谁也不能保证梵会不会再次释放方才的那一可怖一击。
白丰烈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发狂的梵,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白天赐的偷袭失败令他更显焦躁,“杀了他!”他用仅剩的左手挥手示意着所有的白家士兵。
他已经不再敢于接近着梵,那一击已经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士兵们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