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算什么本事,这年头吃人的多了去了。”有人不以为意。
“你,你们不懂!没亲眼见过的人,你们是不会懂得。”张三急忙辩解道。
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痞子从酒吧的内门走出,他提了提松松垮垮的裤子,摇摇摆摆的随手拿起一杯麦酒大口喝下,“还有老子不懂的事?说来听听。”
那被抢过大半杯麦酒的帝国公民也不敢吱声,他小心翼翼瞥了眼内门的情景,年纪轻轻的调酒师早被打晕在地,他身旁还躺着浑身赤裸的侍女,酒吧老板却瑟瑟的缩在角落。
痞子斜睨了他一眼,这人马上低下了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张三有些支支吾吾,不敢接下话头。
痞子轻唾一口,也不搭理张三,而是伸了伸刚刚“疏松”过的筋骨,懒洋洋的靠在吧台一边。
“一会都给我机灵点,迪丽儿大人今天会来,据说她带来的另一个大人物喜欢热闹,到时候都给我看颜色行事,谁要是出了差错,我想你们知道结果。”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这人身穿着灰尘扑扑的宽大披风,整个身子都被笼罩在里面。他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满满的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只是他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