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下,消逝的分毫不剩。
连续的宿醉让梵的大脑几乎停摆,他不忍心拒绝热情洋溢的部落居民递来的烈酒,正如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越来越多的人蜂拥致敬,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创造了神迹的“陌生”首领。
更为热情的是部落里的少女,尤其是在喝多了的阿特嘴里说出,梵还没有爱人的时候,部落的少女们就像炸了锅一样疯狂起来。
梵的样貌自然不需多说,虽然他从没在意过这一点,但容貌这种东西,有时候并不关心他自己在不在意。热情的少女们几乎把梵围个水泄不通。他也不得不一一接过酒杯,否则就会遭到其他人的埋怨。
而他也终于感受到部落人的热情和狂放。
草原人最不可或缺的就是烈酒,这是受伤时的良药,纵情时的调剂。草原烈酒算不上什么珍贵的东西,以动物乳液酿制的酒液也算不上好喝,但胜在劲大,分量也足,豪放的部落人从来都是用大碗一口一口的灌下烈酒。
梵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话,更不记得他做了什么事,但隐约的好像他的嘴唇曾经触碰到另一半柔软?但是谁在乎!一定都是幻觉!
这三天来他的生活就是喝酒睡觉,睡觉喝酒,绕是以他进化过的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