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但是对于这种极情极欲的修行方式却十分适应。
其实对修行来说,情感并不是多大问题,天性好色淫荡、贪恋情爱欢愉的人也并非没有成道的希望。只是难点在于怎么做到乐而不淫,爱而不伤而已。对于这一点,蜀山世界是一片空白。而在独孤凤出身的大唐世界,却是颇有研究。
大唐世界的武者,固然是以武道求天道,但是却并不忌讳情爱欢愉,反而视其为磨砺升华的考验与助力,由男女欢愉攀升到顶点时感受到的强烈存在感,与和强敌对战,在生死边缘感受生命的意义,同样都是将生命攀升到浓烈的巅峰一种途径。所以情与欲,武与道,在大唐世界的武道哲学中,是辩证统一的整体。
无论是浪翻云和唯能极于情,方能极于剑,还是双修府的有情无欲、有欲无情的两极归一双修之法,还是独孤凤自己的在生命中寻找感动,在感动中升华人生都是以情入道的武学之路。
不过无论是浪翻云的道路还是独孤凤的道路都是独一无二的,非天资纵横的绝世人物不能效仿。因此对于广大的普通修行者来说,还是双修府的有情无欲、有欲无情的两极归一双修之法更为简单异行。
蜀山之中,玄门修行,唯精唯纯,唯恐气息又半点驳杂,不能真正返本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