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她穿着麻布的黑袍,带着宽大的眼镜,慢慢的行走在这座法师塔中。
与充满暴力的独孤凤不同,她走的很慢,也看的很认真,然而她所过之处,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她的踪迹。
法师塔中,数几名穿着白色法师袍的法师和学徒们正紧张地忙碌着,数百具尸骸凌乱地推放在地上,每走两步,就得踢到某支胳膊或不知道什么部位的内脏。与其说这儿是研究室,还不如说成是屠宰车间。
无数精致的仪表嘟嘟叫唤着,仪器的水晶屏幕上,红色、绿色的光波不断跳跃,有的渐渐平缓,变成一条直线,有的剧烈上下波动,这又引起白袍法师们们的手忙脚乱,不时接头交谈。
在无数的精密仪器之间,罗列着一个个盛满羊水的透明圆柱容器。而在这些容器之中,陈列着一具具或大或小、或男或女的人体。
“成功率接近九成,但稳定性非常随机,有的活到现在,有的却在苏醒后几小时,就崩溃了。”一个白袍法师说。
“继续实验,成功就是建立在大量失败的基础上。”
一个鼻梁上架着玻璃镜片,看来是领导者的人叹道,“就差一步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神术与魔法的完美结合的结晶。”
“您的生命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