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它曾经应该是设置给体育馆排球馆管理员的办公室。
房间中准备了床铺,准确来说是床垫,看上去挺寒酸的。
古斌没有理会梁传声和那士兵的目光,他关上门,走向另一边空着的床垫,一屁股坐了下来,把鼓鼓的背包放在了角落里。
他很想感叹一下这一系列事情对于赵言的影响,很难想象他这样的性格能够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安静这么久,放在以前说不定都已经憋疯了。
“贵姓?”
古斌看着那士兵,笑着问道。
“呃,我姓李。”,他说道:“叫李岩,石头的那个岩。”
这个叫李岩的士兵年纪比古斌还要小一些,准确来说,这房间中年纪最大的反而是梁传声。
古斌点点头,再一次朝着两人做了一次自我介绍,随后他从旁边的床垫上拾起一块军用干粮,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后,他朝着李岩问道:“那么,你昨天上应该做了一些噩梦?方便讲一下吗?”
“我梦见我的班长被挂在了一个钩子上,他挣扎了两下就掉了下来,他开始跑……但是很快后面就有人在追他。”
李岩的眼中闪过了不解和愤怒的神色:“就是这些画面,它们一直重复,一直重复,直到我被集合令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