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头架子在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沉重的黑色,仿佛曾经有顽童往上面涂黑色的油漆或者泼深色的墨水,木头本身的纹路在这些斑驳的黑色下变成了一条条的粗糙的沟壑。(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都是血。”
古斌皱了皱鼻子,这样式狰狞可怖的刑具正在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送进他的鼻孔里,饶是亲眼见过不知多少次血腥恐怖的场面,此时的古斌却也有些难以忍受这种不知积累了多久才生成的味道。
他大概可以靠想象力还原出在这刑具上曾经发生的事情。
在检查那具地下室的女孩尸体时,古斌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真正伤口的奇特分布。
那具尸体的背上、手臂上和腿脚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伤口,这些伤口虽然每一个都非常狰狞,但是却都不致命,从这些伤口上古斌便看出,那行刑者对人体一定无比熟悉,如此粗犷的攻击方式却又不触及任何一个要害,但同时又能够给对方带来巨大的痛苦。
“那些人是被挂死在这里的?”
“不确切。”
古斌回答着赵言的问题:“准确的来说,真正致死的伤害根本不是这些物理性质上的创伤,而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当时他们送来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