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那把匕首并没有如锯管所愿,他射中的只是李冕的肩膀,这小小的偏差,决出的是生和死。
“噗”晦暗中一枚子弹亲吻上了锯管的额头,带走了他的全部活力与那份执着的仇恨,留下的只是洒了一地的血和脑浆,以及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
李冕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枪,又看了看地上的血和残缺的身体,忽然觉得这画面是一种隐喻,他很奇怪为何自己没有出现书中那种想吐想哭想要安慰的症状,但是转头看到一脸平静站在那里的李昂,他的心头升起了一种明悟。
“看,有时候这种选择一点都不难。”李昂拍了拍李冕没有受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