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理应比顾乌衣还要高,顾乌衣自然没理由拒绝陈默的见面。
见到他来了,女人依旧面无表情配好了两杯绿萝异香的绿茶递到面前。
“陈默殿下,有何指教。”
“三弟,你和乌衣大师认识?”陈鸾惊讶的问。
“嗯,有过一次生死之交。”陈默道。
“你言重了,只是萍水相逢。”顾乌衣很不给面子。
陈鸾无语,这小弟什么人啊,居然连心家大师都认识,难怪之前对心学那么了解。
“我没想到,乌衣你居然在长安开起了道场,讲起心学,就不怕万寿寺那边的麻烦吗?”陈默问。
“我去过万寿寺和那万寿首座论道过。”
“嗯?”陈默听出她还没说完。
“禅家的道也是不错,让我对心学理解更深,而且心家和禅家也有些渊源,两者也不冲突。”乌衣道。
“怎么说?”陈默只知道心家是继承儒家,衍化而家,禅家倒从没听过。
“就说这悟吧。”乌衣语气平淡,动作娴慢的配着茶叶:“禅家的宗旨是“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而祖师的心学则认为“在不睹不闻上着实用功”,云散水流去,寂然天地空,两者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