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两旁树木横七竖八倒在两旁,遍地是杀气劈出的沟壑,桓温转身离去,下了山,留下了一个傲慢的背影。
一名少年半跪在了路中,鲜血从他满身的伤口里咕咕冒出,如泉水染红了他。陈默低着头,就像垂死的人,奄奄一息,失去了任何生机。这是陈默有生以来遭遇到过最大的惨败。
而之前在长安城中春风得意的战绩在桓温的傲慢下如同一张脆弱的白纸给捅破了。
桓温最终没能让陈默跪下,事实上最后陈默已经没有办法反抗,只要桓温用枪一刺就能让他双膝而跪。但是桓温突然觉得非常索然无味,即使这样让陈默跪下只能让她更大的屈辱。
明明是来挫败陈默的锐气,可是到头来,桓温觉得挫败的反而是自己。
真是扫兴的很。
陈默渐渐有了意识,他想运转心法,但是没有用,他的伤口实在太重了,桓温虽然没杀他,但也是故意留有一线生机,明天的殿试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陈默很无力,虚弱的垂着头。
忽然,他听到了踏着雪地一样软绵绵的脚步声走近,一个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俯瞰着他。
“桓温,想让我跪你,你做梦。”陈默固执的说。
来人轻轻一叹,陈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