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很嫉妒呢。”金无量似笑非笑。
罗舵主的徒弟是一位二十五六的青年,相貌还算俊朗,眼神有一股子阴鸷,像是阴沉的积云,罗舵主道:“泰然天资纵横,得到山庄赏识这是他应得的,如果无量兄也有这样徒弟,想必山庄也不会亏待。不过可惜,罗某听说,你的儿子金富二似乎吃不得苦呢。”
“真是可惜啊,金家铸造在西域也是享誉百年,居然此脉断了。”
“真是太不应该了,金家列祖恐怕也会伤心吧。”
“金兄应该好好反省自己啊。”
其他人冷嘲热讽,金无量神色微微一变,他们的话说到自己的痛楚,要不是金富二实在是好吃懒做,他金家何愁没有徒弟来应战。
面对几人嘲讽,金无量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人各有志,总有自己擅长。几位前辈的话说得以己度人,在下看,富二少爷虽不喜欢铸造,但金家的铸造之术依然能得到发扬光大。”
陈默开口说道。
见到有个小辈居然敢顶撞自己的话,几个舵主都一怔,露出了不快之色。
他们这才看着陈默,或是冷笑,或是不屑。
“这位就是代表西分舵参加比试的徒弟吗?”铸剑庄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