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也是面如磐石，不动声色。
司马迁瞧着陈默，女人的双眸就像是时空长河的凝缩，陈默感到身体的灵魂都要被她那古老的眼神所吸走，有些不太舒服。
“她这是干什么？”姜夔问。
苏眠笑道：“不必担心，太史公将你的名字落笔史册，虽然你没有星名也不会有列传，但并没有坏处，也许某人能得到你的益处。”女孩语意深长，陈默明白她是指侍星的星将，想必自己有侍星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司马迁的星纪列传是一个巨大的功绩，任何名字载入其中都能得到巨大的收益，普通的星名都能跃然于一流的行列。
“话说，你最后没有杀死杨素有些仁慈啊。”苏眠嗯了一声。
“殿下，想看我杀她吗？”陈默反问。
“对于华山来说没有坏处，是吗？”苏眠笑了一笑，因为董仲舒的关系，苏眠其实挺不喜欢儒家的，像杨素这种修炼出儒家浩然真气的星将那绝对是一流的人物，这样的威胁该铲除时必要铲除，何况杀了她能得到她的星力，绝对是一件好事。
陈默放过这个机会，无疑是放虎归山。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陈默回答。
“嗯？”
苏眠黛眉轻轻的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