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防盗门传来数记沉闷的撞击声,还有一阵让人牙酸的削砍刮擦声,与血泡咕噜噜的核突响动。
张丹凤神色一沉,然后动作敏捷得宛如一只豹猫,双足落地无声,转眼间就到了防盗门前,轻轻地凑近防盗门的猫眼朝外一瞧。
她暗暗地倒抽一口凉气。
在张丹凤这种作为家养死士培养的女人眼里,极少有什么能让她感觉头皮发麻的时候,硬要回忆,也就是十来年前她才十四岁的时候去荒岛进行求生训练,捕鱼的时候遭遇了一条咸水湾鳄,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也是最恐惧的一次。
——此刻,她的肌肤,久违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南洋长大的她知道丛林里的湾鳄极其危险,熟悉怎么对付帮派打手与警察手上的枪械与匕首,甚至上过小规模的战场。在反复的经验锤炼下,成年之后的她,并不畏惧一切已经熟知的东西。
但在眼前发生的,是违背她“常识”的陌生场面。
外面在进行杀戮的,似乎是昨天发疯后被她亲手以发劲功夫震破心脏,生生打死的王老伯。
至少他依稀可以分辨出原本原本五官特征的上半张脸,的确是昨天那名生撕了亲孙女的老年人。
而他的下半张脸,从下颚部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