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我不想说了。总之我觉得,这不像是考核,他们是真的打算要我们的命!”
那一边,奈丽已经低泣了起来,就连韦伯也情绪低落。他们终究是世家子弟,哪曾吃过这样的苦,更别说现在莫名其妙给宣布了死刑。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艾伦还好些,长年的地表生活已经把他的心性磨砺得和精钢一样坚硬,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困境所吓着。
对他来说,这既然不是考核,那么就不能坐以待毙。他重新检查了囚牢,几乎一寸一寸地摸索,也尝试了利用自己的能力“燃烧”,却无法和预料中那般通过金属的导热性把控制大门的电子仪器给烧掉。这么一来,显然大门的金属板中还有防高温的夹层材料。否则囚牢里这一面的门板已经给烧得通红,另一边的电子锁早该爆掉才是。
如果无法通过这个方法开门,那几乎就没有其它办法出去了。十级的源力,还无法撕开金属装甲。
在不断的尝试和失败中,艾伦在狱中渡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他蜷着身体,抱着薄被缩在床角,仿佛回到与狼群为伍的时候一般。突然被一串尖叫和怒骂吵醒,艾伦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凝神一听,听出是奈丽的声音。这个女孩像是已经崩溃了般,一时大叫一会怒骂。
于是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