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影虽小,可却是整个画面的中心。
毫无疑问,海德里克想表达的主题,全然集中在那道看上去并不起眼的人影上。仔细看,那道身影正张开双臂,仿佛在倾听着塔下人们的呼声。
亚瑟向海德里克瞄了一眼,心中浮起自己父亲立于高塔,张臂倾听塔下欢呼的画面。高塔代表权力,从这幅画不难看出海德里克的野心。
少年低头道:“我看不懂,父亲。”
“是吗?我以为你在绘画方面的造诣,应该在科多夫之上。”海德里克挥了挥手:“去维纳斯吧,记得把那贱人儿子失落的样子给录起来,我要细细品味。”
“明白了。”
亚瑟退了出去,海德里克那英俊的脸孔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该死的老东西,为什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在意。从前是兰妮,现在则是艾伦!我的母亲才是你的正妻,我们才是你真正的血脉。兰妮还有艾伦,不过都是一些贱种而已。一想到那如此卑贱的血在贝思柯德的血管中流淌着,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海德里克突然把画撕了个粉碎,接着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老东西,你没听到贝思柯德的血脉在哭泣吗?没关系,你没听到的话,就让我代替你来清除掉这些肮脏的污血好了。”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