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呛人的炉烟尽排出室内。旁边则放着三五件打铁的工具,墙上挂着几样模板,处处可见生活的气息。
铁铺里杂物甚多,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寻。巴温特随便把杂物往旁边一挪,清出一片空地里,又拉来自己平时坐的椅子道:“霍恩先生请坐,我这里可不比你那乌加勒古堡。地方窄小,只有这么一把椅子,你就将就将就吧。”
那把椅子长年沾了铁锈煤灰,一根腿子还摇摇晃晃,看上去很不牢固。霍恩却似不知道这些吧,就这么坐了下去,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这套做工精良的名贵西服就这么和铁锈煤灰来个亲密接触。巴温特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瓶酒,自己喝了口才道:“那么,霍恩先生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自然是巴温特先生才能做到的事,否则,我也不愿意打扰你。”霍恩向后面的海辛管家看了眼,管家点头,离开了屋子。片刻后提了个长形的手提箱回来,放到霍恩的脚下。霍恩把它打开,手提箱中绒布为底,分成两格,一长一方。长的那格躺着一把断了的刀,黑黝黝的布满铁疙瘩,看上去就像一件劣品,而且还是半成品。方形的那格则放着一个盒子,盒子中不断逸出淡淡热力。
巴温特的视线落在那把断刀之上,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良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