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举锤砸下。一下又一下,铁锋击打得刀胚火花四溅,更不时从刀中喷出一蓬火焰,难怪这屋子里热意惊人。巴温特锤了十次,放下铁锤看向艾伦:“怎么样?”
艾伦吐出口气:“我试试。”
铁匠退开,艾伦站在他的位置上。伸手去握铁锋,手掌刚触到握柄,便觉这铁锤烫得惊人。再握紧,手掌握紧处凹凸不平。当抬起铁锤时,更觉份量惊人,艾伦微感诧异。
巴温特拿起酒壶道:“这东西和千均是一个材料。”
艾伦这才释然,然后举锤敲打起来。敲了数次,手掌一痛,从指缝中渗出一缕血丝,沿着锤身游下,迅速蒸发。但艾伦如今的感知何其敏锐,当即留意到自己血液中一缕精纯气息残留了下来,并随着锤击的动作压进了刀胚里。血气一入刀胚,当即引出一蓬火焰,而艾伦和刀胚之间便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顿了顿,巴温特这次没有解释。艾伦也没问,动作不停,重复着这机械无趣的动作。
这一敲,就足足敲了三个钟头。
第一个钟头,巴温特在旁边喝着闷酒。
第二个钟头,巴温特在旁边打起了瞌睡。
第三个钟头,老铁匠看着艾伦挥锤的背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