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金叹道:“你有几分把握?”
“一半吧?”显然城防总长也没多少把握,他可是看了那个女人把手下那些队长揍趴下的整个过程。总长自问就算自己出手,也无法做到这么轻描淡写。可这个时候,威夫特没有表态,他却得站出来。不然的话,营旗要给那女人斩下来,别说班金的面子搁不下去,威夫特也会无地自容。
班金呼出口气,摆手说:“那你去吧。”
总长去后,总督大人才哼了声:“给我准备马车。”
片刻后,一辆马车从治安署开出,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班金坐在马车里,忽然听到远处军营的方向传来一声沉郁低鸣,他心头重重一跳。忍不住手扶窗沿朝后方望去,却只看到了夕阳胜血。
马车渐远。
军营里鸦雀无声。
那把剑仍插在地面,而城防总长就躺在离剑不远的地方。校场上的卫兵大气不敢喘上一口,直到那个女人轻轻拔出了剑,沉默地转身离去,士兵们才松了口气。可在女人的身影刚出军营大门,悬挂在营房之上的营旗便突然自行栽倒,掉在了满是泥污的地面之上。
夜幕降临,城主府金碧辉煌。
原先的议会大厅,今晚被拿来充当晚宴场所。大厅中的桌椅被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