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伤口撕开的很大,诺大的剑伤很吓人,也很痛。
然而,被刺的不是倪绒儿,而是一个男子,一个乞丐般的男子。
他正是在外边被苏钎一脚踢开的疯子,可是此刻他的眼中清明一片,哪儿又还有癫狂?
为何?因为他醒了过来,他想起了一切。
“木子歌!”倪绒儿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大滴的泪水从眼角顺着香腮滑落,哭声分外凄然。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你要保护这个妖女!”木子谢愣住了,他依稀分辨出自己儿子的容貌来,他看着这个脏兮兮十分狼狈的男子来,语调中罕见的出现了悲伤。
“父亲……”乞丐一般的木子歌眼中有着笑意,这份笑意是给竹香晨的,是成功了保护她之后的得意。
那笑容,像一个快乐的大男孩。
倪绒儿大哭起来,将头埋在了木子歌的身上,凄凉的哀声不停回荡在黑暗阴森的地牢之中,恍若冤魂在呜咽。
“木子歌……”她悲伤的道。
“父亲……您说过……江湖侠士,要守承诺……咳咳……”说着,木子歌口中咳出了一口鲜血来。
他很虚弱,即便是说这几个字,都要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