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叫喊。
“狗娘养的东西,去死啊去死啊!”喊叫之人,癫狂的扣动扳机,不停的倾泻着子弹,左眼之中写满了恐惧,右眼之中充斥着疯狂的血丝。
……
他们的下场不会有任何变化,来自地狱的恶魔不会对人的生死有欣慰与悲哀的情绪,恶魔的眼中平静到了极点,似乎在做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仿佛那些杀戮就和人杀鸡一样简单和普通,不会有任何波澜起伏。
恶魔杀人,不就和人杀其他的生物一样吗,为什么要有什么特殊的感觉?难道人在杀了一只鸡作为食物以后,还会为这只鸡而产生同情,怜悯,痛苦,悔恨,愤怒之类的情绪?
苏钎大抵也是如此。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而这些阻拦他的士兵,就是院子里的野草。
哪怕是会哭的野草,哪怕是可以在风中不断颤动的野草,哪怕是翠绿到了极点的野草。
割草而已,又何需什么感觉。
收割生命而已,你们状若疯癫,你们如痴如狂,你们肆意咆哮与悲伤,亦或者愤恨……
这,关我屁事。苏钎冷漠的想到,突然间又打了一个寒噤,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偏激,很是极端。
可死亡,却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