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人喝醉酒的样子,眼神迷离,和寻常女子醉酒之后没什么不同,只是嘴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细细一听,大概是在痛骂虫族以及苏钎。
听着这个醉醺醺的冷女人当着自己的面痛骂自己,这种感觉颇为奇妙。
“我们可以坐在这儿吗?”桐千棘有些好奇的望了一眼这四个带着面具的奇怪人士。
“可以。”苏钎点点头。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桐千棘嘀咕一声,把美萝纱小心翼翼的弄到了椅子上,然后美萝纱就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去了。
突然,美萝纱仿佛是霎那间苏醒了过来,猛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苏钎。
“是……你?”她冷冰冰的问道,全然没有了刚刚醉醺醺的模样。
桐千棘没有看明白,坐在一旁,一脸迷惑。
“你们要离去,我自然要过来道个别……没有别的意思。”苏钎平静道。
“你还想走?”美萝纱寒声道。
“我走不走得掉,你应该知道。”苏钎的声音依然那般平静,看不出波澜。
美萝纱仿佛泄了气一般耷拉下脑袋,不再说话。
“走吧。”望了一眼正在疑惑望着自己的桐千棘,苏钎对李斯特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