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小子还当众击杀了一名都统级将领,这等滔天大罪自然应该处以车裂之刑,以儆效尤,不过,若他肯将他得到了那份机缘和盘托出,并且又对我们大秦帝国有用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给他留个全尸!”真武侯开口道。
“此法不妥!”天武侯摇头道:“一个先天八重层次的武者就算是我们整个大秦帝国也不多,若就这样抹杀实在是太过可惜,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封逆的确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过,但这其中也有欧阳博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公私不分,处处针对封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依我之见,不如留下他性命,继续为我大秦效力,将功折罪。”
“司马兄此言谬矣!”仁武侯反驳道:“我大秦向来治军从严,像这种滔天大罪怎能将功折罪?此先例一开,定然后患无穷,日后,若人人效仿,这大军该如何管理?”
“凡事总有特例,试想,这封逆尚不足二十之龄便能达到如今的层次,这样的人物,将来很有可能问鼎宗师之境,你们难道忍心将一个属于我大秦帝国的未来宗师就这样扼杀么?”天武侯沉声道。
“宗师之境太过飘渺,就算是我们都没有一成把握可以踏足那个境界,这小子杀性太重,目无法纪,今日,他敢击杀欧阳博,谁能保证,来日他就不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