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非自愿为天坛教办事,有机会或可争取过来。
思绪一闪而过,他笑着问道:“冷道友今日请我们来,定是计划有变,何须顾忌,尽管道来便是,我等该尽力自然得尽力。”
言外之意,自是不该尽力,便只能对不住了。
冷武生知他话里有话,按捺怒气,笑着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原计划将在五日后启动的天坛大祭,恐需提前了……”
一谈到正事,李芸芸便不再有情绪,即便这个男人与自己有过那么一段露水姻缘,自家性命还是无比贵重的。
此时闻言便疑惑道:“提前?却是为何?”
“我教潜伏青州七载,其中最大功臣乃是苟护法,然其昨夜突遭变故,莫名失踪,生不见人,死亦不见尸,我几次用秘法联络,却无任何回讯,恐凶多吉少。”
冷武生言来便有些兔死狐悲的哀戚,他狠狠吐出一口浊气,冷冽道:“经荼道友勘查,有着五雷正法痕迹,定是玉清宗无疑,苟护法平日行事小心谨慎,却不知为何败露了身份,实叫人费解,此事不提也罢。”
“然失了苟护法助力,计划恐无法顺利实施,是以在下欲要提前启动计划。”
陈有为二人对视一眼,皆心头凛然,面上不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