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自萧前辈之后,便开设了讲经院……”
“收徒?我可没这心思,只是其秉性上等,我欲荐之入门。”
石泰言罢,心头一动,灵觉忽有感,与纪修竹一同望去,便见晋城上空劫云翻涌,第五道雷霆翻涌着落下,其已然如水桶粗,肉眼可见如同鞭子似的探下来。
二人皆面目沉肃,入得玄真便时刻会有雷劫降下,渡不过便化作飞灰。
复观半刻,纪修竹嗤笑着:“定是那天坛教之人在顶劫,荼毒那厮我有点了解,其定有脱身之法,此刻或已然逃离此地了。”
石泰闻言反而疑惑道:“昨夜与其交手,我知他并未出全力,却仓惶遁走,这却是为何?再有,此人究竟是何来历,那法相宗十七年前不是已然尽灭?传闻乃是南离宫下手……”
“我亦不知此人究竟是何根脚,却是十年前出现在青州,投了大律朝廷,做了个供奉,办事倒还利索。”
“他此次正是奉朝廷之命下来调查,他言自己已然混入天坛教,而我正好在枢密院,李潜那厮便托我一同探查,在其位,谋其事,我便来了……”
纪修竹摊手说着:“荼毒此人莫看其面容冷漠,心头实不知有多热呼,且其人贪生怕死,往往面显怒意时,实则开始惊惧,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