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毫血迹的长剑归鞘,面沉似水,低声喝道:“月衣,准备带大小姐先走。”
他喝声未落,便见那大汉突握拳举臂,似有千钧之力狠狠砸下,复有一声闷响,木质楼层‘吱吱’着裂开,做完这一动作,他倏然转身,向着迅疾苏伏冲去,其铜铃大眼哪有一丝醉态,尽皆伪装而已。
酒楼被他砸得摇晃,尤其二层包间,更是逐渐开始坍塌。
苏伏稳稳立足,心头却暗忖:此人目标为何是我?不是应趁乱捉了方瑜?若为剑令故,自当如此,莫非是我想岔了?
他灵觉里,一楼武师纷纷亮出武器,几个通灵境修士亦虎视眈眈,感受着气机锁定,目标却是他自己。上来包间时,便感应到他们不怀好意,有几个更是赤裸裸恶意,便觉得无来由,不曾放在心上。
那大汉有一股蛮力,却非修士,其动作虽迅疾,在苏伏灵觉里,却如老龟挥掌,这便是修士与武师之间的差距。
然而,本就晃动的包间在他震动下,却加速裂开,宫月衣揽着方瑜,正自凝神警惕,脚下却骤然失陷。
整个包间突坍塌落下,她虽惊不乱,就着塌落的碎块,如穿花舞蝶,带着方瑜有惊无险地落到一层,并警惕着四周虎视眈眈的武师,护着方瑜往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