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其满面怒容喝道:“竟敢偷袭太守府的人,活腻……”另一个守卫亦迎来,可见了来人,顿拉了拉受伤的守卫,示意他闭嘴。
他循着同袍示意目光望去,便见台阶下行来两位少女,面容僵硬一瞬,随即强忍着疼痛,满面堆笑道:“原是方大小姐,大小姐为何阻我执法,还打伤小的……”
来人正是方瑜与宫月衣,近几日方瑜闷在府中,快闷出病来,便欲出门逛逛。方府与太守府离得不远,远远见着一个老妇在磕头,她便好奇过来看看究竟。
谁知这守卫二话不说要杀人,便连宫月衣都看不过眼,出手将其御刀打落,并略施小惩,他握刀的手,没有个两月功夫将养,无法恢复如初。
“打伤,我杀了你又如何?只允你擅自杀平民?”
守卫讪讪着不敢多言,只得躬身候着。
方瑜一向跋扈,然而对老妇有着恻隐之心,便轻柔地将其扶起,问道:“婆婆,您这是在做甚,此地乃太守府,不可擅自乱闯的。”
这老妇呜咽着:“我只是想见见我那幺子,幺子在太守府当兵,两年没有消息,老妇甚是忧惧,须亲眼见着他,我才能安心,大小姐,我求求您,您帮我给军爷说说吧……”
方瑜拧眉道:“这个要求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