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表演,不屑的淡淡道:“刘天翔,姓金的让你与他们道歉,非是他自己,你这点头哈腰的姿态倒做得自然,定不曾照过镜子罢?”
刘天翔闻得此言,却是淡淡一笑:“洛泽师兄,师弟我尊你一声师兄,因你确实比我厉害。可你亦不能因此而侮辱我罢,金师兄便在此,洛泽师兄是想与金师兄斗一场法么?”
边上还有个修士,嗤笑道:“水洛泽,别人不知,我们却知你为何去当那值守弟子,不外便是躲开金师兄,生怕与金师兄斗法而伤及根本,选拔真传时便无力抗争,真是可怜呀。”
“我如何行事无须你来评判。”水洛泽面上仍旧淡淡,很平静的说:“诸位师弟听好了,剑斋百年选拔一次真传弟子,再过五年便是新一届大会,尔等若有心,可莫要错过了。”
“最后还有一句警言送尔等,莫要轻易被人挑动心绪,或轻易接受别人斗法邀请。比斗台上斗法,生死自负,剑斋不会过问。”
水洛泽离开了,然而他最后一句话却让人悚然而惊。学风如此自由,在管理上亦是如此随性?随性到罔顾人命的地步?
众人心头便都有一层阴霾,其中尤以那少年为最,他紧皱双眉,不知在想些甚。
那金师兄笑得温和,然而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