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左右二边各坐了两人。堂前有一副写着‘道’字的书卷,书卷下案几上摆了香炉,李道纯背着香炉端坐。
没有人知道,剑斋真正管事的,便只有在场的五人了。
“老头子我这副残躯,实在管不了你们剑斋琐事了。不过那位有言,会亲自监管苏伏,老头子认为,此事按下不管亦无不可。”
左侧侧位上坐着的,正是药园主管史墨,他懒懒坐着,音声亦透着无力感。
“我没有意见。”
左侧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上下年纪的男子,乍一看平凡无奇,只是两道剑眉冲天而起,如有逼人英气勃发,一头黑发随意束缚,说不出的潇洒,他懒懒坐着,双眸没有其他色彩,淡淡说着:
“|苏伏此子我知道,浊气亦是有源可查。”
正是当日现身晋城的顾青云,他简易的叙述了一遍当日情形,又道:“既非居心叵测之辈,又有那位监管,便任他去罢。”
“师兄未免太宽厚了,按你之言,他一介散修,修为归元境,如何能收取浊气。此子来历可疑,我戒律院定会慎查到底。”
右侧主位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年纪,道鬓、道服一丝不苟,音声透着浓烈威严,此人乃戒律院首座萧问寒。
顾青云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