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产名茶,日后若有暇,定要亲身去见识见识。”
苏伏亦微笑,又道:“伏亦想不到,此画竟是师兄所作,若论意境,可比井中月要来的重。表面看,应是师兄家中有事,而身为游子不得归还,以此画聊表慰藉。”
“哦?既是表面,当有另一层意义,不知师弟又看出了甚么?”刘元宇问。
“思乡其次,老翁当是隐喻师兄自己。从其面上神情可以看出,老翁对生存的渴望教人敬佩,若师弟没有猜错,师兄期盼自己能有如同老翁般的勇气。为了生存,可以不惧即将崩毁的堤坝。”
苏伏话音落下,大厅却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少女音声:“那……那个,若老翁为了生存,不是更应远离堤坝么……”正是刘元宇的仆从小玉,长得眉清目秀,再过几年眉目长开,还是个大美女。
刘元宇与苏伏相视一笑,却举杯道:“师兄以茶代酒,敬师弟一杯。”
小玉不明白其内究竟有何玄机,只得一头雾水的望着二人。
苏伏浅浅抿了一口清茶,笑道:“正是为了生存,才要站于堤坝上,唯有直面大恐惧的勇气,才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小玉不是很明白,却露齿一笑,觉着苏伏甚好相处,盈盈福利道:“多谢苏仙长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