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亦是我咎由自取。”
黄紫韵不好与苏伏说湛台神秀之事,然思及后果,她仍涌上一阵阵怨愤,故含恨道:“而他道心动荡,受了贼人挑唆,不配为剑斋弟子。”
又羞恼说:“且他算计了得,因系同源,一旦破了我元阴,便可以此为基,与我行双修之礼,倘若被他得逞,阴神相互交缠,我日后便彻底成了他的人。”
言至此,她心下冷冷忖思:“隐于暗中的湛台神秀便会给他一个惊喜,两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湛台神秀!”
黄紫韵陡然忆起,湛台神秀隐于暗处窥伺,苏伏坏了他好事,岂会放过?思及此,顿出了一身冷汗,忙
“师弟你快走!”
她音声惶急,苏伏听出异常,他不知湛台神秀在左近,即便知道亦不会独自逃走。
他本想问问‘双修之礼’是何物,见她如此惶急,便转作宽慰:“无事的,我来时已释放剑令,万象天域不大,左近同门很快会赶来。”
“剑令?”
黄紫韵呆了一呆,她本想说苏伏此时哪有资格习练,却又顿口不言,所谓真假与虚实最是难防,在未确认前,湛台神秀绝不会轻易冒险,且此时现身击杀苏伏于他无半丝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