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满面阴沉,看来对其口中那个‘景仁’非常着重。
苏伏且行且宽慰道:“晁道友莫急,兴许只是误会,此种事愈急愈上火,须冷静处理。”
晁补之苦笑一声,道:“你说的不错,可我的性子就是如此,师尊亦说我性子毛躁,改不了拉!”
穿过一道道人流,终于见到一面迎风招展的幌子,上书:酒肆。
这是一个建造精美的复式结构楼阁,虽幌子名实在不怎样,然而细细一想,这店确如幌子所书,只是酒肆而已。
步上几级台阶,大堂内稀落摆了十数张桌案,晁补之满面阴沉地行至左边靠壁处的一桌,细细查看了一会,便行至柜前,冷冷问道:“掌柜的,我带的那个小孩,去哪儿了?”
这时酒肆里竟无人,那掌柜的正闭眸,从其身上灵气氤氲来看,正在静修,亦是说,这位掌柜亦是修士,且修为不弱,通神境左右。
掌柜约莫三十年纪左右,长相平凡,属于丢到人堆里便找不出来那种。
闻着冰冷音声,他缓缓睁开双眼,颇有些冷淡地说道:“你家小孩自己不看好,却来我处寻,这是什么道理?”
晁补之此时正是怒气勃发之时,闻听此言,顿怒声道:“我走时嘱你看好他,尚与你两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