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狼狈!”
苏伏惨笑一声,这时场内恐兽所剩不多,青衣已能够应付,心头一松,身形便软软滑倒,左臂的剧痛令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参天的密林在他眼中仿似成了一个巨大囚笼,而他便是困于囚笼里受伤的野兽,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青衣将残余恐兽收拾干净,连忙去给苏伏疗伤,才发觉他竟仍然清醒着,只是眼瞳怔怔望着头顶,不知在看甚物。
她此时无暇理会,法决蓦地变幻,那草木人偶纷纷化回灌木,只是延伸着缠绕向苏伏左臂上的恐兽头颅,便见有烟雾升腾,那恐兽头颅居然一丝丝地化作烟雾消散,只是这个速度并不快。
约莫半刻过去,苏伏左臂便只留下了两个渗血的孔洞。
青衣额上满是细密汗迹,她小心翼翼地操控着灌木散去,不顾灵气透支的损耗,法决再行变幻,便有清光落在苏伏的伤口上,两个不大亦不小的孔洞渐渐止血,做完这一切,她才住了手,这时已是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你为何要回来救我,还付出了如此大代价,这柄剑方才可没有如此锋利,你究竟做了什么?”
苏伏失血过多,嘴唇有些干燥,他轻轻舔了舔,说道:“我说实话,你莫要生气。”
“你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