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无论听到甚古怪声音抑或发生甚事,没有我的吩咐,绝不可擅自闯入。”
花音眼珠子乱转,显然在打着什么主意,青衣又怎会不了解她,这时便警言道:“倘你二人随意闯入,很可能扰乱我救治,他若就此死去,那才真是玷污了我的声名。”
花岩憨憨地说:“小姐,你放心,我会看住花音,不会让她进来捣乱。”
花音嘟了嘟嘴,不乐意道:“是本姑娘看着你才对,花岩你这个大笨蛋!”语罢便气呼呼地出去了。
花岩摸了摸后脑勺,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
两人俱去,青衣合上房门,旋即捻了兰花印,于门口施了禁制,这才来到床边,她默默运气,同时兰花印拈起苏伏手臂,眼睛却望着他俊秀脸上的眉头,此时深锁,好似与悲痛无关,其实便是悲痛。
悲且痛,她好似能明白这种感受,就像小时失去双亲一样。
“那个人是不是就像你的兄长一样,以抱虚对长生,以蝼蚁对真人,拼死护着你,最后那一剑,想必燃烧了他的修为,他的神魂,他的道基,他的血肉,他的一切。”
青衣左手伸去,轻轻抚平他的眉头,说道:“他的储物袋应当是要留下来的,可是它不见了,既然不在你身上,自然在杀他